[brujay]噓（2
另外做個42本公告
42本已經寄給代理囉，代理說會視海關的情況寄出
多印的部份不多，應該是賣完了就賣完了
以上，謝謝各位XD
剛剛標題的噓打成喵
-----------------------------
2.
不知道從幾歲開始Damian就不再看到什麼流浪動物都對Bruce投去一種：『父親，我要養！』的目光了，因為那之後他都會自己偷偷養在安全屋裡頭，——正確來說，Bruce跟其他所有人都知道他一結束夜巡就會回安全屋去餵小動物，可是沒人戳破罷了。
這次，Dick確切地從最小弟弟眼中看到『我要養！』的宣言，對象是旋轉椅上的那隻黑色波斯貓跟白橘相間的橘貓。
「你不能用對待動物的方式養他們，小D，Bruce跟Jason都有自我意識。」
橘貓打了個呵欠，把自己的腦袋放在黑貓軟得跟枕頭一樣的脖頸上，兩隻貓貼在一塊比他們是人類時感情還要好。
「有自我意識的話，Todd是不會跟父親黏在一塊的！」
「犯罪現場留下很多刻出來的文字跟箭頭，如果Bruce或Jason不知道自己是人類，他們不會留下線索。」
「不用你多嘴，Drake，」Damian過去把旋轉椅轉了過來，「看看他們兩個！就算當時他們有自我意識，現在也沒有了！」
「……我是你爸我會把你塞回培養皿裡頭。」
×
“我是你我會把Damian塞回培養皿裡頭。”Jason贊同地打個呼嚕。
“別太嚴苛了，Jay。”Bruce蹭了蹭橘貓的耳朵，“或許我們可以趁這次機會公開我們的關係。”
橘貓帶著白襪襪的小前掌推推黑波斯的肚子，有點驚恐地眨眨眼——也是，如果不是老頭子想公開了，他是不會跟他在公開頻道吵那些的……
“……你認真的？你真的想要？——你在說的可是公開出櫃？對你的家人？……對象還是我？”
“我對此事保持樂觀，我想Damian、Dick跟Tim都準備好了。……而且，正因為對象是你，我才有這個信心。”
“……”Jason本來有點想睡都醒來了，他不自覺地低下頭，輕輕啃咬著黑貓的後頸，他的心情比自己想像的還更飄飄然，卻很努力克制自己爽到要飛天的情緒，說：“因為他們覺得勸我離開你比去勸你離開我還容易吧？”言下之意就是他想小鳥們都會來找自己而非去找老頭子。
“要對自己的兄弟有信心，Jason。”Bruce扭過脖子，接受橘貓那帶有調情暗示的啃咬。
×
「嘿！」發現旋轉椅上兩隻貓咪的動作不太安分，Damian一個箭步跨上去捏起橘貓的後頸，將他拔離以下的黑波斯——雖然他們還沒研究過到底誰是紅頭罩誰是蝙蝠俠，但啃脖子無論誰先開始的都不行！
「喵嗚！！（操你媽的Damian放開我！！）」
「這隻這麼兇一定是Todd！」
「喵——！！（你還說你樂觀老頭子！咬你脖子而已你兒子就不讓幹了！！）」
黑貓瞇起眼，跳到椅背上去，再輾轉跳向羅賓，頗平衡地將四隻腳掌都落在少年狹窄的肩膀上。
這個動作也讓Dick跟Tim確定那是蝙蝠俠。
「父親？」Damian稍微撇開頭，黑波斯皺著的臉就在他旁邊，不管是對動物的喜愛、還是對父親的喜愛都讓他現在的心情可以稱上是愉快。
Bruce沒有吱聲，反倒是被Damian抓在手中的橘貓嗷嗷掙扎亂叫，叫到連蝙蝠們都飛到遠一點的位置去休憩。
黑貓突然塔下他的肩膀，伸出前掌蹋在Damian抓著Jason的胳膊上，把那當作一條狹窄的道路平穩前進……
「……！？」一隻貓的重量還好，第二隻在肩膀上時也沒什麼，可是當他越來越靠近橘貓，Damian的右手開始感到沈重無力……
兩隻貓的沈重（畢竟本來是平均兩百多磅的男人）讓羅賓猶豫他該放棄那隻貓，抓著的這隻還是走在他手臂上的這隻，他有直覺用左手去把父親抓下來他會立刻跑掉——他不喜歡這種直覺，那表示他知道兩隻貓都有身為人類的意識。
Bruce無畏地走至少年的手肘、手腕，不論他的手臂能否承受自己。
「！」Damian的手越來越放低，最後傾斜到黑貓都準備跳開了，他才決定要把黑貓留下來，不甘願地放開了橘貓……
「喵！（等我變回來你就死定了蝙蝠崽！）」Jason竄過Damian腳邊，朝莊園的方向衝過去。
Bruce也不戀棧，他放走Jason後便跳下少年的手臂，追著橘貓跑走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的Damian愣了兩秒，他抬起頭，發現夜翼迅速撇開頭想假裝沒看到給自己留足了面子，而紅羅賓則笑得很欠揍。
×
Bruce在門關上之前衝進電梯縮緊尾巴，就差那麼一點他就被夾到了。
“Jay。”
“什麼都沒說，老頭！我跟你兒子的樑子結下了！！”
寬闊的電梯中，如果有人類在的話，只會看見他倆在喵喵叫。
“你們的恩怨你們自己文明解決。”
“說點負責任的話！！！”Jason全身的毛連同尾巴都豎立，張著爪子只差沒把電梯中的地毯給抓爛。
“我不會因為Damian不接受就改變我的立場，也不會因此煩躁。”
“……”橘貓的左前掌往後縮了一下，“說得好像我會一樣！我不會！他越反對我跟你在一起我越要搞你！！”
黑貓抖抖他的鬍子，再次過去舔了橘貓的嘴角。
×
叮。
門開的同時他們準備朝外走去，Jason卻在踏出電梯門的瞬間被從上而下降落的Damian抓住後頸，再次拎了起來！
「喵！（我操我忘了按電梯樓層！！）」
「喵！（Jason！）」
「哈！」邪惡的少年露齒奸笑，瞠著雙眼彷彿下一句就要說：「我要帶Todd去結紮！」不，他真的說了。
「喵！！（姓Wayne的我跟你勢不兩立啊啊啊！！）」橘貓發出淒厲的尖叫，四隻腳掌全都伸出了爪子在空中揮舞！
「小D，你這樣太殘忍了，而且你手中的也有可能是Bruce。」Dick嘆了口氣抱起了被擋在電梯門口的黑貓。
「喵。（Dick，快阻止你弟弟！）」黑貓抬頭看著夜翼。
「……」夜翼眨眨眼，突然覺得底下黑貓的表情很熟悉，「好吧，我覺得我手中這個才是Bruce。」
「我早說過了。」Damian晃晃手中的橘貓，「我要他放棄打我父親主意的念頭～」
黑貓：「喵。（你不如不說話，Dick。）」
Tim真心覺得累了，他想只剩自己還記得他們還沒交換情報……算了，反正他們玩得這麼開心……
……真的能算了嗎？
★
Alfred利用各種徵兆確認了黑波斯等於蝙蝠俠、橘貓等於紅頭罩，也確認了他們還有身為人類的意識，嚴厲禁止任何人結紮掉他們。說這話的時候他看著Damian。
但是黑波斯貓還是在第二天才找到橘貓。
Damian指高氣昂地揚高下顎走出門，Bruce只來得及看Jason（在客廳裡頭努力地想把扣在脖子上的白色頭套——俗稱羞恥圈——給弄下來）一眼，就被Damian一把撈走了……
「喵。（我需要解釋，Damian，你不能給你二哥戴羞恥圈。）」蓬鬆的黑貓想讓自己聲音低沈一點，無奈貓的音調就是那麼高。
「如果我沒有護手，Todd已經咬傷我了，他需要懲罰，父親。」不曉得是不是真的聽懂Bruce在表達什麼，Damian的回答剛好回答了黑貓的疑問。
「喵。（你聽我說，Damian。）」
少年將黑貓舉到面前，蓬鬆的黑毛下皺在一起的五官——這果然是他的父親。
「我會保護好您的，父親。」
「喵……（你沒懂我的意思，羅賓，我跟Jason……）」
「來，Pennyworth已經準備好早餐了～」
「喵……（不是，Damian，我跟Jason已經在一起好一陣子了……）」
★
Bruce再次找到Jason，橘貓正因為羞恥圈而頹廢在壁爐裡頭，莊園內的另一隻黑貓阿爾弗雷德在外頭守著他。
“我們試過了各種方法，羞恥圈解不掉。”阿爾弗雷德說。
“我會想辦法的，請你去……讓Damian沒辦法來這裡。”由生父說出口實在難堪。
阿爾弗雷德動動他高貴的貓鬍子，“這並不難，我會讓提圖斯顧在門外。”說完便踏著輕盈的腳步離開了。
“Jason……”Bruce踏進壁爐蹭蹭他。
白色頭罩把橘貓的頭壟罩在壁爐角落之間，無論從哪個角度Bruce都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走吧，老頭，我就適合這個壁爐……”
“讓我看看它。”
“別廢勁了，它用指紋才解得開……當然是你崽子的指紋……”
平常時候拿到指紋並且作為利用不是什麼困難事，但現在他們兩個都是貓，只有毫無用處的肉球而已。
突然想到什麼的Bruce離開壁爐，“等我，Jason。”
Jason沒有回話，他覺得羞恥圈肯定上了稻草人的毒素，他完全提不起勁，一點希望也沒有……
“Jay？”又踏進壁爐蹭蹭橘貓。
“……”嘆了口氣，“快去吧……我在這等你……”
“嗯。”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