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jay]噓（1
又是...貓化...orz
★外星武器來源參考某英雄電影（知道的別劇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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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晚的任務對象是特殊武器商人。
某次外星人入侵地球時，一些含有外星放射線的武器被不法武器商回收，製作成各種不同屬性的武器，最近這批武器被迫路過星城流到高譚來。
……事實上是，綠箭俠把它趕出星城，意思意思通知蝙蝠俠後就忙著去照顧他的黑金絲雀——字面上的，黑色的金絲雀，只要一啼叫就算是一個小型武器的可愛小鳥。
綠箭俠說是那批武器把Dinah變成這樣子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於是在各方資訊流傳與蒐集後蝙蝠俠接獲到它即將出沒的地點，於此同時，紅頭罩也接獲了同樣的訊息，任務分配好之後不是很甘願地跟大蝙蝠待在同一個屋頂上，沒有滴水獸所以他們只能盡量把自己縮進黑暗之中。
但相較於他們躲藏的低調地點，他們在頻道中的爭吵卻是非常高調……
夜翼苦惱地試圖拉回他們的注意力，在任務期間用公共頻道吵架實在不是很有公德心的事情，他倆不是就站在隔壁而已嗎？不能直接談為什麼要用任務頻道？
可是比較有新意的是，這次紅頭罩跟蝙蝠俠的吵架主題是：想在安全屋裡頭養貓或狗。
Jason說他想養貓，Bruce說想養狗，兩個人就霸佔了公共頻道吵了起來。
『我養我的貓關你什麼事！』
『貓不親近人，呼不來推不去，連吃飯都要三催四請，你沒必要伺候他！』蝙蝠俠說，『狗能接受訓練，忠誠度也夠高。』
『寵物如果是給你養來當士兵的話你要羅賓幹什麼？』
夜翼：「我說……」羅賓創始人聽了有點刺耳。
『我從未打算讓動物做羅賓的工作。』蝙蝠俠在通訊另一邊冷靜答道。
夜翼點點頭，他知道蝙蝠俠不會看到自己點頭同意，可是他不能再同意了。
然而下一秒Bruce的回答就打了他的臉：『動物具有辨識度，身分危機機率會提高，不是每隻狗都像超狗一樣看上去就是超人的寵物而非他真實身份的。』
夜翼：「你認真的？我還在聽著好嗎！」幾乎是咆哮了。
紅羅賓：『我們不想打擾，不過我跟羅賓也在。』
蝙蝠俠：『我說的只是其中一個不用動物做夥伴的理由，並非全部，夜翼、紅羅賓、羅賓——我們原本在討論的是養貓或養狗。』
『沒有人在跟你討論，我又沒有要養給你看。』Jason哼哼兩聲，他的聲音明顯地讓人覺得他正在翻白眼，『還有看在你忽略我的份上，你沒有立場管我養什麼動物。』
『……』蝙蝠俠沉靜了一下，連帶的羅賓們也都安靜下來了……
×
「……」我操，我又說了什麼！？
Jason尷尬得想找個洞把蝙蝠俠埋進去，為什麼他得跟Bruce站同個方位的崗？大蝙蝠在旁邊黑著臉一句話不說，看來是聯想到很遠很遠的東西了……
老天，他向天發誓，他並沒有想要提及已經『過去』的事！他講的是剛剛老頭子忽略他的那句話而已，僅有那個！沒有其他暗示！
可是他該主動開口解釋嗎？開口會不會像在欲蓋彌彰？還是假裝不知道就任老頭子糾結他的？
「紅頭罩。」
「……」Jason一頓，往旁邊望去，老頭子並沒有再看自己，「幹嘛？」
「你回莊園的時候可以帶上你的寵物。」
「huh？！」這是同個話題嗎？
「我比較希望你養狗。」
「……你糾結這麼久在想說服我養狗的理由？」
「我哪方面看起來在糾結？」蝙蝠俠認真地看向紅頭罩，此時通訊中的另外三名羅賓都有默契地不發一語。
——他們怎麼好意思說他們也覺得蝙蝠俠在糾結？
「你糾結到都變黑色的了。」Jason隨口回了一句，蝙蝠俠本來就是黑色的。
「那麼，就一隻黑色大丹？」
「操，為什麼又繞回這個！你家已經有一隻大丹了！而且我想要橘貓！」
蝙蝠俠不同意地沉下聲，「橘貓很容易養胖！」
「養胖就養胖——你看著我幹什麼！」
『你該認真站哨，紅頭罩。』羅賓說。
「你幹嘛不說你爸？」
『我父親不會因為被忽略就哭哭。』
「我操——」拔高聲音又瞬間壓下來，「但你會！對吧？我霸佔——但其實我沒有！——你爸太久了！你孤單寂寞！哭唧唧的羅賓！」
『注意你自己的眼眶！紅頭罩！』
「我可要問問小紅你的狀況～小紅？」
紅羅賓：『多米諾面具都濕了。』
氣急暴躁的羅賓：『你膽敢——』
×
在今晚一個人站崗真的有點孤單的夜翼出口制止他們之前，蝙蝠俠壓下聲音，吼道：『任務期間不許胡鬧！』
夜翼說不出口他真羨慕他們身邊都有人陪。
自從紅頭罩開始像一個外出工作在外地租房子、偶爾假日回家的成年人那樣會主動回莊園之後，Dick還沒直接跟Jason出過同一個任務，這次算直接的了但他們之間還是隔了快半個高譚。
……然後Jason卻在跟Bruce吵要養狗還是養貓，這麼家常的話題他也好想參與……
「我這裡來了一輛卡車，你們那裡都還沒有任何動靜？」
『我這裡也來了一輛卡車，還是輛失竊車。』
『你們那裡有出現長得像買家的人嗎？』
「沒有。」
『沒有。』
蝙蝠俠：『繼續觀察。』
就算不是交易方，可也脫不了關係，或許跟著他們能找到更多蛛絲馬跡，交易雙方交給蝙蝠俠跟紅頭罩就好了。
×
可之後的通訊安靜得讓人不安，紅頭罩跟蝙蝠俠不再佔用頻道吵架，紅羅賓跟羅賓也沒再有消息，夜翼運氣不知算好還不好跟到了外星武器的製作工廠，開始了他的調查……
★
夜翼回到蝙蝠洞時只見紅羅賓一臉沈重而羅賓壓抑住情感地看著某個方向。
——蝙蝠俠的座椅上窩著一隻藍眼睛黑貓與一隻藍眼睛橘貓。
「……」夜翼看著他們臉也跟著沉下來，「這難道……是我想的那樣？」
「我們到的時候那裡的敵人都已經被擺平了，蝙蝠俠跟紅頭罩消失……確切來說，是他們的肉體消失，制服散在地上，這兩隻貓本來在四處晃，看見我跟羅賓之後就衝來蝙蝠俠與紅頭罩的制服上頭坐著。」紅羅賓有點疲憊地說：「應該跟那該死的武器有關，目前只能先把他們跟制服都帶回來。」
「你是說他們都已經擺平敵人了……你知道我說的『他們』是指紅頭罩跟蝙蝠俠吧？Tim？」Dick很沒自信地開口。
「當然，不會是兩隻貓辦到的——至少是變成貓以前。」
聽見後面這句，Dick頹廢地低下頭。
★
幾個小時以前……
「好了，我就說，這批有可能也是假的！」
「不能大意。」蝙蝠俠四處查看。確實如果這群匪徒帶的是外星武器的話，遇到蝙蝠俠跟紅頭罩的時候，一定會拿來使用，可是他們沒有，用的都是一般武器。
紅羅賓跟夜翼都沒有傳訊息過來，他們有可能都在安靜的任務中不能出聲。
Bruce稍微沉在自己的思考模式中，就聽見旁邊紅頭罩朝自己衝過來的吼聲：「小心！」
蝙蝠俠來不及推開檔在自己面前的紅頭罩，他們兩個同時看見趴在地上的歹徒手中那支平常不過的手槍射出了一顆紫色發光的子彈。
Jason下意識就擋在了Bruce面前，紫色的發光子彈打進他的腹部——卻沒有任何痛覺——然後穿過他打到了後面的蝙蝠俠。
「啊？」Jason發出疑問的聲音開始在找自己身上的洞，回過頭跟蝙蝠俠面面相覷，「你有感覺嗎？」
「目前沒——」話未說完，蝙蝠俠的膚色立刻從他的制服中消失，一點預警也沒有！
「老頭子！！」Jason接住了披風，他緊張地掐著披風各個角角，身為人類柔軟而結實的彈性完全不存在——不，不會的！
被打到的是他才對……怎麼會是Bruce……！！
「喵……」
「！？」Jason猛然抬起頭，左看右看，有聽見貓聲卻沒看見動物的身影。
「喵——」
沈重的蝙蝠俠披風與重甲底下艱難地動了動，Jason慌忙地蹲下身撥開那一塊又一塊的重甲，在裡頭挖出了一隻柔軟蓬鬆的純黑色波斯貓……臉色很難看的波斯貓……
通常黑波斯的眼睛會是黃色的，像蝙蝠俠標誌那樣的黃，可是這隻波斯貓的眼睛卻是漂亮的鋼藍色……跟Bruce一樣的顏色……
「老頭？」
「喵。」
「……」
Jason瞪著貓、貓瞪著Jason，Jason大概花了五秒以上才真的接受手上這隻臉色難看的貓就是蝙蝠俠本人，他抱著Bruce轉身往給他們一發就昏過去的歹徒那衝過去，想要把他敲醒問解決方法，可是才沒走兩步，他的心臟突然一瞬緊繃，他感覺自己放開了黑波斯……
下一秒，他的世界變得黑茫茫一片。
×
Bruce（貓）看著紅頭罩的裝備在蠕動，他抖抖他高貴的貓鬍子，輕盈地走了過去，像Jason把他挖出來那樣挖出了被頭罩壓在底下的Jason（貓）。
藍色眼睛的橘貓張大眼睛瞪著自己，黑夜中的貓瞳孔為了適應光線而放大變圓——比Bruce想得還可愛一點，他差點說出口接受Jason養貓了。
“Jason。”
“你會說話！？”橘貓大力眨了一下眼，動動身體從紅頭罩的裝備裡頭爬出來，“不對我的視角為什麼這麼矮——我變貓了！！？”他現在才知道原來頭罩這麼重？
“看來如此，就跟Dinah一樣。”Bruce優雅地走過Jason身邊。
“……我覺得我沒你看起來那麼樂觀。”Jason跟了上去，他很驚訝自己能如此協調地使用前掌跟後掌走路。
“我並不樂觀。”Bruce去檢查最後那個朝他們開槍的歹徒所使用的武器。
“我說的不是心情方面……”Jason看著黑貓蓬鬆的毛嘆了口氣。
Bruce高傲地回過頭……應該不是他想要高傲地回頭，而是貓都是高傲的……
“你連變成貓都是高貴優雅的公子哥。”反觀他，就是高譚特產：野狗、野貓、野孩子。
“事實上，”Bruce走到白橘相間的橘貓面前，伸出短短的舌頭舔濕了Jason的嘴角，“看到你變這樣，我挺想讓你養一隻貓的。”
“……”Jason僵在那，還好貓不會臉紅，也還好他夠冷靜，不然他要為了那句話去咬Bruce的脖子了……
“如果你的貓能隨時保持圓形瞳孔的話。”
“誰家的貓隨時是圓形瞳孔！！——除非我永遠把他關在黑暗的地方，我才不想幹虐待動物跟虐待童工的事！！”
刻意忽略掉『童工』兩字的Bruce用前掌勾來當時歹徒打他們兩個的槍，想用他柔軟的肉球按下退彈按鈕，卻不如用來拍一隻蟑螂有效率。
“嗯……”他沉吟著。
Jason在後頭看黑波斯毛絨絨的黑尾巴有點情緒地甩了兩下，他發覺自己的前掌有點蠢蠢欲動想要去勾它……
“夠了！老頭！不要再動你的尾巴！”
“我沒生氣。”
“誰稀罕你有沒有生氣！”橘貓朝他尾巴撲了過去，忍不住想要抓住它。
被咬住尾巴末端的黑貓回過頭，Jason抱著他的尾巴扭成不科學的姿勢。
“……”Bruce看著他，“好吧，你養吧。”
“怎麼突然？”發覺黑貓的尾巴不再動，橘貓體內的某種誘惑驅使就停了下來，他爬起身，不明所以，“雖然我也不用經過你同意。”
“當然要，我跟你住在一起。”
“……”橘貓明顯翻了個白眼，“不給你兒子們知道我們在同居是你的意思！”
“你也持反對票。”
“……沒錯，”嘖，記得真清楚，“因為我不想要他們三個分開來問我狀況，而我又不想同時告訴他們！——你知道那個畫面有多蠢嗎？！”
“知道，所以我同意了。”Bruce也是懶得解釋那麼多的人，同樣的話說三遍真的想想都累。他放棄了退彈匣，改成用貓爪子在旁邊刻下『兇器』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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